我的广播电台情缘
不知怎么的,我与广播结下了不解之缘。尽管视听设备越来越现代化,但广播永远不会淡出我的生活。
朦胧中记得在自己孩提时代的一年,村村牵上广播线,大部分农家装上了广播。当第一次从广播里传来播音员方明、凌茹那甜美的声音时,年过七旬的奶奶,瞅着广播,扭着小脚,东转西找,喊着我的乳名问:“晓光,怎么只听见说话,看不到人影,那人呢?”我贴在她的耳边告诉她:“说话的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,她们的声音是靠电波传过来的。”她听了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。有了广播之后,仿佛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有规律起来,早晨我伴着《东方红》起床开始一天的生活、晚上听完《各地人民广播电台新闻》后入睡,在音乐声中做着甜蜜的童年梦。在那个只讲政治与斗争的年代、没有文化和娱乐的年代,广播虽然单调,但仍给我的生活带来乐趣。
后来不知何故,广播线断了,有线广播离我们而去。有限的精神文化生活又回归为零。这下我可受不了啦,非缠着当农村教师的父亲去买一台收音机。经不住我的再三哀求,父亲咬了咬牙拿出近一个月的工资,让在县供销社工作的叔叔买了一台《长江牌》收音机。收音机买回的那天,甭提我多高兴了,捧着收音机爱不释手。拧开电源,转动调谐,听到从里面传来不同声调的无限电波,似乎陶醉其间,得意之情不言而喻,心想:这洋玩意就是中,终于可以自主选台了。
渐渐地,收音机走进了农村的前家万户,1978年高中毕业,参加高考落榜的我,又回到让“知识青年大有作为”的广阔天地-农村。在务农的日子里,文化生活匮乏,精神世界空虚,收音机几乎成了自己生活中密不可分的伴侣。白天,从生产队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拧开收音机,边干家务边听新闻,欣赏歌曲,陶醉在美仑美奂的音乐中,沉迷在刘兰芳,单田芳的评书里;夜晚,最惬意的是收音机置放床头,让美妙的音频带走疲劳带来快乐。在动听的音乐声中酣然入睡,收听广播时‘每日一歌’激起了我对生活的热情,也认识李谷一、李双江、于淑珍等歌唱家;‘阅读与欣赏’带我走进古代文学殿堂,使我干渴的心灵受到祖国传统文化的润泽......收音机中无线电播带来的知识与信息,使我终身收益无穷。
参加教育工作后和广播间结下了情缘仍那割舍,收音机依旧伴随我左右,听广播已成我的一种爱好。最让我难忘的时光是午后和晚上,坐在床头,看一会书,读一点报,再躺在床上,打开收音机,丰富多彩音频冲走我工作中的一切倦怠和失意,在《中国之声》传来的美妙旋律中,心情得到放松,仅如走进一个温馨的港湾。
现在家里有了先进的视听设备,我反而对收音机倍加亲近,用电脑进行视频聊天的女儿笑我老古董,妻子也戏谑地说:“你那么爱收音机,是要我,还是要收音机呢?”我诙谐道:“你和收音机,哪一样都不能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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